優雅的家居美人、時髦女性,常是我們對陳進畫作的第一印象,畫家將人世的日常觀察圈入理想世界,謐靜停格為膠彩畫作;然其風景畫卻鮮少留住我們的目光——畫家將酖享生活的視野開展至可遊可居的天地,以海洋為單位探索異地風景,「移動」成為畫作標籤序列的軸線。

優雅的家居美人、時髦女性,常是我們對陳進畫作的第一印象,畫家將人世的日常觀察圈入理想世界,謐靜停格為膠彩畫作;然其風景畫卻鮮少留住我們的目光——畫家將酖享生活的視野開展至可遊可居的天地,以海洋為單位探索異地風景,「移動」成為畫作標籤序列的軸線。
綜觀狩野永讓在臺灣的繪畫活動,他對畫會組織及維繫書畫家之間的情誼頗為熱心。在藝術風氣不盛的日治初期臺灣,狩野永讓可以說是存續臺灣美術發展的重要人物。
「山水」一詞,對於中國傳統文人而言,被寄予著理想與和諧,它可居可游,也可遁隱其中。然而,「山水」只能是仙境、必然是追求和諧嗎?當代藝術家中,同樣使用了傳統山水形式來創作的楊泳梁與鄭崇孝,卻從生態環境的角度出發,更賦予了中國傳統山水畫不同以往的詮釋與視野。
接續上周,本文作者將以張啟華「都會風景=高雄風景」的成立,分析其畫中的造型語彙,又是如何將這些造型語彙運用於日後的畫作中。
整體而言,張啟華的畫作大致可以分成靜物與風景。風景當中常見畫家俯視都會街景以及眺望自然遠山(壽山)的巧妙融合。此一畫室「窗前」「眺望」的「風景」,正是「壽山」庇護之下的「都會風景」,亦即畫家長年生長於此的「高雄風景」。
談到陳澄波(1895-1947),一般人會想到的是他在228事件時悲劇性的生命終點。熟知臺灣美術史的人,則會熟悉於他油畫家的身分。然而,直到陳澄波於1924年考入日本東京美術學校,並開始學習油畫之前,他主要的創作媒材還是以水彩為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