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須來到臺灣神社,向神明獻上自己的畫作《新高山之圖》。這幅畫不僅表達敬神的誠心,也可視作畫家離臺前的紀念,告別年少青春的紀念作。

那須來到臺灣神社,向神明獻上自己的畫作《新高山之圖》。這幅畫不僅表達敬神的誠心,也可視作畫家離臺前的紀念,告別年少青春的紀念作。
1933年,第7回臺展開辦,日本畫壇重量級畫家藤島武二受邀擔任審查員。從此,這位畫家便展開前往外地的審查員之旅,以及在作品中留下不同於當時日本內地的景觀風貌。
這一年來我和研究團隊再次進行台灣美術作品的田野調查工作中,發現民間──包括第一代畫家家屬以及私人收藏家──仍然保存許多重要畫作,而且狀況堪憂。
《蘭嶼紀念》的創作背景宛如一則都市傳說。據說,有一回張義雄在延平北路為人畫像時,忽然一位陌生人前來,表示願意資助一萬元讓他到台灣各地寫生風景。
1911年年初,浪跡天涯的日本畫家西鄉孤月(1873-1912)孑然一身來到台灣,怎麼也想不到,這一趟會是他人生旅途的終站。
這次的展覽意義重大,我們透過整個展覽所認識的是一位風格洗鍊、地位重要的印象派畫家,而不「只」是一位有藝術才華的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