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篇談到了為何辛格羅布放棄物理空間,選擇以「目錄」的方式作為展覽本身。不過其目錄秀並非一成不變,本文將從辛格羅布策畫的第一本目錄大型聯展《複製書》出發,接著聚焦在其目錄秀的黃金時期,以再次回歸物裡空間的兩檔展覽,來看辛格羅布對「目錄即展覽」的實際運用。

上篇談到了為何辛格羅布放棄物理空間,選擇以「目錄」的方式作為展覽本身。不過其目錄秀並非一成不變,本文將從辛格羅布策畫的第一本目錄大型聯展《複製書》出發,接著聚焦在其目錄秀的黃金時期,以再次回歸物裡空間的兩檔展覽,來看辛格羅布對「目錄即展覽」的實際運用。
「誰是塞斯.辛格羅布?」或許這是看到文章標題時,腦海中浮現的一個疑惑。這位令人陌生的人物在1960年代末期盛行的觀念藝術運動中,佔據了極重要的位置。辛格羅布1968年至1971年間,策畫了多場跳脫物理空間框架的「展覽」,為觀念藝術開創了一種新穎的展出方式——「目錄即展覽」。
電影初發明的幾十年間,鮮少看到同期進入大眾生活的展覽被電影人框入攝像鏡頭,於此類似,六、七零年代載入電影史的經典作品中,「後現代/當代」藝術展覽的存在感也很低,反倒是能看到造型藝術之外的一些觀展場景出沒。
暌違二十年,適逢國立中央大學六十周年校慶,中大藝文中心與藝術學研究所師生聯合策畫的《版印浮生-中大六十校慶浮世繪特展》,將再次展出中大藝文中心典藏的浮世繪。
隨著電影創作光譜的不斷豐富,導演們有意在劇情中安插觀展元素時,這一行為是被如何表現的?又或具有怎樣的敘事可能和詮釋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