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文一竿子打翻一條船的概括式論點,雖然簡化了各個世代的臺灣藝術家在面對所處不同歷史情境中所展現的能動性,卻具有指標意義—在90年代的開端映照出臺灣解嚴後,在文化上尋求新的主體意識的渴望。這種新的主體的建構與想像,無疑是踩踏在那個逐漸崩解的舊的自我之上。

倪文一竿子打翻一條船的概括式論點,雖然簡化了各個世代的臺灣藝術家在面對所處不同歷史情境中所展現的能動性,卻具有指標意義—在90年代的開端映照出臺灣解嚴後,在文化上尋求新的主體意識的渴望。這種新的主體的建構與想像,無疑是踩踏在那個逐漸崩解的舊的自我之上。
1921年黃土水以古典學院風格的等身裸女像《甘露水》,第二次入選帝展。這次輿論卻極為冷淡。《臺灣青年》也許是因為雜誌的經費有限,不再發表照片;《臺灣日日新報》也不過發表一張作品照片,沒有任何文字報導。為何保持緘默?其次,臺灣社會整體的美學觀尚未成熟。西洋藝術中的裸女圖像應該如何看待?是否適合公開陳列觀賞?
在藝術家眼裡,臺北有時如巴黎般迷人、如電光般炫目。然而作為自己的故鄉,老城更新的過程過於快速,不免引發對生活的感觸,或是面對現實的迷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