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一對高齡八十歲的雙胞胎姊妹──富貴子、紀久子,歷經多年尋覓,終於在十年前和劉啟祥的長子劉耿一重逢,親手交還畫家1946年離開日本時託付的一批油畫。匿跡一甲子的畫作,將我們引向劉啟祥藝術生涯的起點。

日本一對高齡八十歲的雙胞胎姊妹──富貴子、紀久子,歷經多年尋覓,終於在十年前和劉啟祥的長子劉耿一重逢,親手交還畫家1946年離開日本時託付的一批油畫。匿跡一甲子的畫作,將我們引向劉啟祥藝術生涯的起點。
年黃土水在雜誌《東洋》上發表了一篇日文隨筆。他慨嘆,台灣人沉迷於「物質萬能」的夢中,多數人不瞭解藝術,忽視美的生活。
不厭其煩地說明來龍去脈,目的是用以思考,為何山崎省三的畫會和平川知道的框鑲在一起?為何日本春陽會的要角山崎省三,對我而言如此陌生,反而不如其實在日本默默無名的平川知道?
呂基正十八歲時就在神戶參加登山會,踏遍關西周邊的山岳。來台後因工作的關係,經常隨著研究者前往山區調查與繪圖,開啟了他以山岳作為繪畫創作題材的契機。
中江點出了呂基正畫中的主題具有如陶淵明詩般的閒適意境,並且認為呂基正沒有忘記繪畫是為了人生而存在的。
那須來到臺灣神社,向神明獻上自己的畫作《新高山之圖》。這幅畫不僅表達敬神的誠心,也可視作畫家離臺前的紀念,告別年少青春的紀念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