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物館並不如我們認為的客觀與中立,僅能反映某一部分人的品味與觀點。覺察這件事將有助於博物館變得更為誠實與開放。在《誰的博物館?》中,提醒作為當代觀眾不自知的權力。博物館是屬於誰的?誰決定博物館的收藏、論述與展示?希望對話的觀眾是哪個族群?留待書中為各位解答。

博物館並不如我們認為的客觀與中立,僅能反映某一部分人的品味與觀點。覺察這件事將有助於博物館變得更為誠實與開放。在《誰的博物館?》中,提醒作為當代觀眾不自知的權力。博物館是屬於誰的?誰決定博物館的收藏、論述與展示?希望對話的觀眾是哪個族群?留待書中為各位解答。
畫家蔡蔭棠畢生勤修畫業,留下繪畫形式的作品超過千幅。其中尤以風景繪畫為最,頗多畫家旅行寫生之作。除此,畫家勤於筆耕,留下大量文字形式的遊記。本文聚焦畫家一段長達九個月的日本、美國之旅。這段旅程中,畫家除了留下親筆記錄的記帳般旅遊長文,更有多達27幅相關水彩畫作。
在台灣呈現「亞洲的地獄與幽魂」展覽時,雖然可以移展整個法國版的內容,但也需要在地化的過程。策劃展覽時遇到的問題,諸如為什麼亞洲的文化是由法國人來說話?台灣為什麼要做這個主題的展覽?在台灣不能缺席的情況下,要怎麼拼湊命題的新意?展現出大眾對美術館的期待?
在最原始法國展出的「亞洲的地獄與幽魂」版本特別著重在東方的地獄,策展人朱利安.盧梭以佛教的概念為主,設法傳達中國、日本及泰國對於地獄的描繪,且在發源地印度並沒有這樣的內容。對應今生的業障,亡者將有六種不同的路徑:前往天堂、作為人回歸凡塵、成為動物、以及三種不同輕重的地獄刑罰。
本文將挑選1923年9月22日《臺灣日日新報》中的藝術類叢談進行介紹——為什麼報紙要挑選這些新聞?翻譯、引介的過程中又有什麼資訊被遺失?當時的臺灣人在翻閱報紙時,能從中了解到世界美術的何種面貌?
作為「美」的傳播者,資生堂在1916年成立了設計部門,為品牌進行包裝設計和廣告宣傳。其中被譽為「銀座資生堂的臉」的包裝紙,被視為經典的視覺圖像傳承至今。這些日本設計師的創作靈感到底是從何而來呢?答案在英國插畫藝術家比爾茲利的作品中揭曉。